[中国] 华南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 丁新教授
以“创新与合作：为远程教育的明天共同行动”为宗旨的2003世界开放大学校长会议（会议英文名称：2003World Summit of Mega-university，直译应为“2003世界巨型大学峰会”，）于2003年11月6－7日在上海开放大学举行。此次会议是在构建终身学系社会和教育国际化的背景下，为探讨开放大学承担的使命，加强相互之间的合作而召开的。经过与会调表的共同努力，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
一、会议概况——“巨型”“峰会”的来龙去脉
本次会议经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松浦晃一朗批准，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CNCUNESCO）、中央广播电视大学（CCRTVU）、上海远程教育集团（SDEG）和上海开放大学（STVU）联合主办。教科文组织教育助理总干事约翰·丹尼尔教授和信息助理总干事阿布杜拉·罕教授，教育部副部长、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主任章新胜出席了会议。此次会议分两个阶段进行，6日为开幕式及校长论坛，全球17所开放大学的校长在论坛上介绍了自己学校的办学理念和经验，并展望了远程教育的发展前景；7日是校长圆桌会议，讨论了开放大学的合作方向、领域、方式和机制等，并联合签署了《世界开放大学校长会议上海合作宣言》。
主办者最初将此会议命名为“世界著名开放大学校长峰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教科文组织教育助理总干事约翰·丹尼尔教授表示权利支持，并建议将会议的中心放在巨型开放大学上，以使会议特色更加鲜明，产生的影响和作用更大。根据丹尼尔的意见，会议英文名称为“Innovation and Collaboration：2003 World Summit of Mega-University”。直译为“2003世界巨型大学峰会，由于峰会一词在中文语义中有特定含义，中文译名遂变通为”创新与合作——2003世界开放大学校长会议“。
“巨型大学“这一概念由约翰·丹尼尔教授在担任英国开放大学副校长期间的力作《巨型大学与知识媒体》一书中创造并提出的，指的是学位课程注册学生超过十万人的远程教育大学。著书之时全球已有英国开放大学、法国国家远程教育中心、西班牙国立远程教育大学、南非大学、印度英迪拉·甘地国立开放大学、伊朗帕亚莫·努尔大学、泰国苏可泰开放大学、韩国国立开放大学、土耳其阿那多鲁大学、印度尼西亚特布卡大学和中国广播电视大学系统等11所巨型大学。为筹备此次会议，丹尼尔对巨型大学的定义作了调整。扩展到州立或省立的，拥有办学自主权和独立法人资格的，可颁发国家认可的高等教育学历文凭的远程教育大学。只要其按国家统计口径和非学历与学历的折算比率，注册学位课程超过十万的远程教学大学也应受到会议的邀请。因此，中国的上海开放大学等4所大学及印度的3所州立开放大学，加上已在远程教育界暂露头角的美国凤凰城大学均作为会议正是代表应邀参加会议。为扩大此次会议的影响，中国周边地区的第三世界国家，如马来西亚、柬埔寨、乌兹别克斯坦、蒙古、吉尔吉斯斯坦、孟加拉、越南、尼泊尔和老挝等国，中国其它省级广播电视大学和部分普通高等学校网络学院也派代表、专家列席了会议。
二、主题报告——中西方远程教育的高层对话
无独有偶，为阐释会议的主题，会议邀请约翰·丹尼尔和章新胜副部长作主题演讲。一位是当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教育事务助理干事、前英国开放大学副校长，一位是中国教科文全委会主任、教育部副部长。这两位中外远程教育高层领导的演讲，各有特色、相得益彰，无疑是一次中西方远程教育的高层对话。
丹尼尔从其个人投身远程教育的经历谈起，无论是其论著《巨型大学与知识媒体》的问世，还是个人血液和事业生涯的小故事，都透析着远程教育与教育技术学科发展的不解之缘。他的整个演讲，以他对远程教育的理论建树－“独立学习与交互作用”、“巨型大学与知识媒体”等为主线，以英国开放大学的成功实践为基础，向我们揭示了远程开放教育在提供学习机会（Access）、确保学习质量（Quality）和控制学习成本（Cost）之间的新三角关系，强调远程开放教育只有走创新和合作的道路，才能永葆青春，在全球教育界独树一帜。
丹尼尔在报告中深刻分析了远程教育的创新与合作对入学机会、教学质量和学习成本的深刻影响，透彻分析了这几个因素之间辨证和依存的关系，探讨了远程开放教育以低成本创造更多的学习机会和获得较高质量的规律。
丹尼尔认为巨型大学并非没有灵魂的教育工厂，他们所做的是要把人、技术和组织以一张有力的方式结合起来，理解并且好好地利用人类学系的基本特征。他认为，学习是两种类型活动的综合，一种是自学，另一种是交互。许多证据都表明，学习者不能单靠自主学习获得成功，他们还需要交互作用，交互作用对于大多数学生的学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这两种类型的活动有着各自的成本结构，独立学习的投资成本高、边际成本低，而交互作用投资成本低、边际成本高。丹尼尔演讲中关于要取得独立学习和交互作用在成本和质量的最佳结合图示是其关于独立学习和交互作用平衡创新理论的新发展。
丹尼尔的报告是站在英国开放大学成功实践基础上的。那是他本人用他的理论和理念指导下的成功案例。在他离开英国开放大学之时，应故哦开放大学的质量已位居全英所有大学的第十位，这是一个相当好的成绩。他认为，没有任何模式的学校不靠努力就能获得高质量，质量和都不是自动便会有的。但是，即使那些并没有以追求质量为初始目标的巨型大学，也会被其它巨型大学的优秀例子所激励，而且现在所有的国家也在鼓励他们的巨型大学取得教学上的高质量。丹尼尔对巨型大学的认识，既站在正面褒扬了远程教育事业特别巨型大学对全球教育的贡献，也清醒地看到巨型大学所面临的来自质量上的挑战，积极地鼓励开放大学改革和发展。
章新胜副部长非常重视教育信息化进程中远程教育的发展。前不久他在“2003中国高等教育信息化论坛”上代表教育部致开幕词时已充分寿命了这一观点。在本次会议的主题报告中，他演讲的核心是提出了全球远程教育都应关注和解决的四个问题，并阐述了来自中国的看法。第一是如何解决整体统一性与开放性多元化之间的问题。他认为开放大学有着较好的多元化特色，整体统一不在于校园的统一，而是品牌、整体规划、教学理念和课程中体现的学术精神和文化的统一。第二是开放大学如何既面向世界又植根于本土。这也是国际远程教育论坛上今年来长盛不衰的话题。中国国立与国外大学之间的合作。然而合作并不意味盲目照搬，开放大学应根植于本国，保留各国的不同特色。第三，如何既利用先进技术同时又因地制宜地利用传统技术的优势。网络等先进技术的利用改变了传统的教学；但传统技术对于推动教育的发展仍具有重要的意义，在某些地方，广播和电视会比网络更加有效。因此，章新胜认为，在技术的应用上，应与当地的技术设施和教师的素质水平相适应。第四，分散管理和不断提高质量的问题。必须建立与开放大学模式和规模相适应的监控机制、标准和法规；建立完善的质量评估体系，使开放大学的质量评价能与传统大学质量评估相衔接。
约翰·丹尼尔是全球远程教育界公认的旗帜性人物。他在到教科文组织任职前，已在远程教育界工作了近30年，并在英国开放大学担任副校长10年之久（校长一职为荣誉职位），他对远程教育有自己独到的理论建树，又有丰富的领导和管理经验。他的演讲以案例和事实作为基础，特别是在他的演讲中提到他个人历经25年最终获得教育技术学硕十学位（此前他己获得冶金专业的硕士和博十学位）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追求终身学习的一个典型案例。其教育技术硕士论文，即其代表作《巨型大学与知识媒体》当中的许多观点已在英国开放大学的具体实践中得到了证实，其理论和实践经验都是值得中国远程教育界认真学习的。从丹尼尔的演讲及其著作《巨型大学与知识媒体》，我们看到他的创新思维和理论的一条红线，正是这条红线支撑他带领着英国开放大学步入了当今世界远程教育的颠峰，也为远程开放教育在整个高等教育领域争得了一席之地。
章新胜副部长毕业于哈佛大学管理专业，在担任教育部副部长之前，曾长期担任苏州市市长，拥有丰富的管理经验。他在演讲中提出开放大学所面临的四个问题，是开放大学正应对的挑战性问题，也是全球教育界面临的共同问题，须为整个远程教育界乃至教育界所重视。他所提出的解抉办法，虽然是站在中国政府立场上的，但是无庸置疑，的确值得全球其它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参考借鉴。
三、论坛信息——透视远程开放教育的趋同和多样性
本次会议的另一特点是与会代表均来自各国开放大学的高层，他们所带来的信息量大而权威。窥豹一斑，从论坛丰富、权威的信息，不难了解全球远程教育发展的一些热点和焦。
（一） 共性与趋同
1、 重视多种媒体组合运用
全球开放大学的一个鲜明的共同之处，就是在媒体的选择和运用上十分重视多媒体的组合运用。这种现象恰好印证了托尼·贝茨（Tony Bates）的媒体观。即每种媒体都有其特定的功能和局限性，不存在一种“超级媒体”，也正是章新胜强调的第三大课题。
在开放大学中，（1）伊朗PNU的未来规划包括加大利用视听媒体、CD、IRIB教育网的力度；开发PNU信息通信技术的计划，建立虚拟人学和大学局域网。在PNU中，学生可利用的教学材料多种多样，有自学教材、磁带、CD和交互CD、胶片、导学教程、教育电视频道、实验室等。（2）泰国STOU为学生提供各种各样自制的教育媒体，如：文字教材、教育电台节目、教育电视节日、网络课程等。（3)）西班牙UNED的Ubreva Amor,Angela指出，电视在当今的远程教育中依然具有重要的作用，电视依然是当今世界受众最多的媒体，它在提供大众接受的信息方面具有实在的效率。他其后强调，最基本的一点，在任何国家，电视意味着教育和质量;同时耍创造性的、灵活地使用互联网技术来推动远程教育地发展。
2、 教育类型、层次丰富
开放大学中，教育类型和层次相当广泛，不仅学历教育，非学历教育的发展势头更猛；不仅仅有高等教育，也有中等教育；在高等学历教育中，不仅仅有学士学位，也有硕士博士教育。如PNU的学位课程就分学士、硕士和博士三个层次，STOU可以提供硕士、本科、资格证书和继续教育四个层次的教育，AIOU能够提供的教育层次包括非正规的基础教育层次，大学教育前、中和后三个阶段，硕士、博士多个层次。
3、 重视质量和评估
教学质量保证和教学评估日益受到重视，只有不断提高教学质量，才能取得在信息社会中的新发展。
美国凤凰城大学的Pete Martnez总结了凤凰城大学的质量保证措施（1）优秀的教学法，包括小组学习、专业教师、合作学习模式、在职成人学习者基地、学生服务的质量、结果的测量、强调核心能力。（2）通过评估不断改进教育教学。凤凰城大学建立了高校中最全面的学习结果和质量管理的评估系统。“你不能测量的东西，你就不能管理。我们测量所有运动的东西”凤凰城大学的质量评估有：（1）成人学习结果评估（ALOA），其中包括：认知和情感的评估、批判性思维评估、交流技能评估、职业和教育价值评估、文件夹评价。评估方式主要是前测和后测。（2）教学质量管理系统（academic 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AOMS），其中包括：注册、学习完课程的学生、教授完课程的老师、课程计划、毕业、校友和雇主对校方的评论，评估万式主要为调查研究。（3）学生成就和学校效率评估，该部分是成人学习结果评估和教学质量管理系统的交集。印度尼西亚UT将质量保障（QA）作为远程教育长期改革过程中的创新战略来实施，包括开发了QA框架和规程，QA系统的社会化，提高内部评价功能等等。
（二）特色和多样性
开放大学在实践中形成了各自鲜明的办学特征，便全球开放大学呈现了多样化。其中引人注目的有：
1、美国凤凰城大学的海外军队教育
凤凰城大学在线通过远程教育的手段向远在海外的军队学员提供教育。实际上，这也是美国远程教育的传统。目前，该所大学已在欧洲设立了15个代理、韩国设立了6个代理及在日本设立了3个代理部门向美国驻海外陆军、海军、海军陆战队、空军、海岸警卫队等不同的军种提供远程教育。
2、西班牙UNED的残疾人教育
残疾人教育在西班牙UNED获得了成功。这既是UNED的一大亮点，也符合我们开办远程教育的初衷。目前，UNED有1997名注册的残疾学生，占学生总数的1.31%。这些残疾学生中，有1174名身体有残疾，91名有听力障碍，258召有视觉障碍，151召有精神障碍，323有其它障碍。残疾人的学位课程中，注册最多的是法律 (411)，其次是心理学(305)、计算机科学(181)、教育(173)、经济和商务(120)、地理和历史(120)等等。
3巴基斯坦AlOU的爱国主义教育
在现代远程教育纷纷注重实践性、应用性人才培养的大背景中，巴基斯坦AIOU的爱国主义教育就显得很有特色。AIOU一直是庆祝国家性、民族性事件的先锋，它通过这种方式对学生进行爱国主义和民族自豪感的教育。如在遍布全国的AIOU地区校园举办有关这些特殊事件的国内和国际交流会、研讨会、演讲比赛、辩论赛等。
4、英国开放大学的新进展
英国开放大学(UKOU)一直是开放大学中成功的典范。在2003年最近的一次全国调查中，UKOU的教学质量排名第5，位居牛津大学之上；这相对于1999年排在全英大学第10的成绩，又取得了新的进步。UKOU的课程还得到了其他人学的广泛使用，辅导老师的培训已成为其他大学学习的典范。经过三十年的发展，UKOU逐步开始国际化，包括成功地登陆中国大陆，其开放理念得到全世界的广泛认同。
UKOU的跨越式发展还表现在Jones总结的三条特色，其一是建立“有支持的开放学习模式”（‘supported open learning’）：第二是由教育技术专家、教学设计专家和学科专家、技术专家共同组成的课程小组又有了新的内涵；第三则是注入了新的理念和实践创新的学习支持服务：既有地区中心的面授，又有良好交互性的课程的学习资源，还有辅导讲师(associate lecturers)专门为每个学生提供专业的指导。
此外，UKOU的进步还体现在强劲的大规模传输系统上。1999年丹尼尔任开放大学校长时曾提到利用网络提交作业有丢失作业的情况，到2001年开放大学系统便己做到了作业丢失率为零。UKOU还积极开放使用其它新技术，如启用具有多种电子资源、同步和异步的电子会议系统、Lyceum实时教学工具（UKOU自己开发，提供实时的语言交流，适合外语教学），以及最近在开发一个更为集成的“虚拟学习环境”符。知识多媒体的开发和应用，使英国开放大学在远程教育技术开发和应用领域，继续领导世界的潮流。
四、上海宣言——共创明日辉煌的行动纲领
11月7日，18所来自全球各地，学生人数最多的远程教学大学共同签署了《世界开放大学校长会议上海合作宣言》。宣言正确地客观地估计了世界远程教育大势，对面临共同的挑战和任务形成共识。认为社会正朝着越来越知识密集型、相互依赖且国际化的方向发展，终身学习已成为一项基本人权，给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带来了构建学习型社会的巨大压力。校长们相信国际合作和建立伙伴关系，并不会忽视文化多样性的丰富内涵和价值。校长们还一致同意成立全球的开放大学网络（GMUNET），并选择课程开发、信息通讯技术（ICT）合作办学、学位承认、交流信息和实践经验、研究和工作人员交流等6个领域优先展开合作，并进而成立了课程开发和课件交流、信息通讯技术和培训、合作办学和相关政策三个分委员会就开展合作进行规划、组织、协调和评估。
《世界开放大学校长会议上海合作宣言》的签订，意味着全球开放大学之间的正式联手，GMUNET也将成为全球拥有注册学生最多的国际教育组织。宣言推动了各国开放大学之间的改革创新、交流与合作。相互学习借鉴和成果共享将成为开放人学下一步发展的重要动力。中国的广播电视大学更是蓄势待发，利用此次契机，走向国际，实现信息时代新的跨越式发展。
五、共识共享一一对中国远程教育发展的几点启示
笔者作为专家曾应邀于今年四月，即非典爆发前到上海参与本次会议的咨询工作。与会专家认为，这次峰会将拉近中国与世界远程教育的距离，提供了一次开放大学“巨人”之间对话的机会。会议期间，中国的5所与会学校精心准备的论坛发言，向世人展示了中国远程开放教育骄人的成绩，以中国远程教育主力军的身份在世界舞台上作了一次充分的展示。
此次国内外校大、专家聚集一堂的盛会，性让我们了解世界远程教育，中国远程教育走向世界的同时，也留给我们一些宝贵的启示：
1、“创新巧合作：2003世界开放人学校长会议”带给我们的一条重要信息，就是创新与合作。开放大学作为世界远程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着规模和成本上的优势。而现在世界各国的许多传统高校也在开展了远程教育，中国也正在进行66所正点高校的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工作。普通高校开展的远程教育有其自功的许多优势，如学术地位、优秀资源、品牌和知名度等。竞争来自外部，也来自内部，这就要求创新。在竞争中联合，在联合中创新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未来远程教育界的交流功合作将会出现更多的层次和方式，开放大学之间、传统高校和开放大学之间、人学与企业之间，国际和国内的合作交流必然呈现多样性和多元化。
2、资源能否共享挂促迸或制约远程教育发展，对机会、质量和成本效益三角关系的良性发展有重大影响的关键问题。共享的前提是共建，在资源的共建中既要兼收并蓄，又要保持本土化的特色。
3、信息通讯技术在远程教育当中的运用。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问题是要处理好信息技术与传统技术的关系，从经济学、适用性等多万面考虑和衡量两者应用响比例和程度。这对于中国普通高校的网络教育来说，实在是一个值得高度重视的问题。
4、质量问题是目前所有远程高等教育都面临的问题，包括开放人学和普通高校开办的远程教育。远程教育的质量监控从大的方面来说是一个国家教育的系统工程，同时又必须具体到每个院校的具体措施上。加强教学质量管理不但要有国家政府部门或机构的外部约束，更应成为院校、教师、学生自觉的内部动力。同时，远程教育的质量问题也需要有新的评价标准和视角，它既区别不对传统高校在校生的评价，又需与这种评价接轨。
5、对比90年代，伴随信息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人们对远程教育的发展充满了幻想，从这次会议和近年来国际国内远程教育的文献看，人们已经现实和清醒了许多。诚然信息技术的应用，理论上赋予了远程教育在教学上具有交互性强，资源极大丰富，真正跨越时空，以及实现以学为主，开放灵活学习的人类学习理想等特色。但在实践中，这些特色还未得到体现。在实践中努力实现这些特色，正是全球远程教育工作者努力奋斗的目标。可以说，现代远程教育特征在实践中得以全面彰显之时，就是远程教育无比辉煌之日。
国际远程教育刊开放教育的发展势不可挡，但其发展绝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作为人口大国和最具活力的发展申国家，中国远程教育和开放教育也正处在国际远程教育发展的潮头，责无旁贷地应为国际远程教育的繁荣做出历史性的贡献。从这个意义上讲，真的是任重而道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