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人：爱尔兰 戴斯蒙德 × 基更教授 （爱尔兰远程教育研究与应用中心主任）
内 容 提 要
远程学习·电子学习·移动学习
德斯蒙德·基更（Desmond Keegan）
爱尔兰 远程教育研究和应用中心
远程学习（d-learning）
技术的发展
本文用“d-learning”表示远程学习（distance learning）。
远程学习是指远程教育和培训系统中的学生一方的活动和行为。
在21世纪之初，远程学习已经到处可见。将“远程学习”输入象“奥尔塔·菲司塔（Alta Vista）”这类搜索器在因特网上进行搜索，可以得到上十万个相关的站点。
19世纪中叶在北欧和北美发生的工业革命带来的巨大的技术进步引发了远程学习。由于技术的发展，特别是由于交通和通信技术的发展，使得这种新的教育形态、即远程教学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可能。
即使在今日，如果一个社会中的技术基础设施没有足够的发展，远程教学依然是不可能的。
教师和学生的分离
远程学习的本质在于充分发挥了技术进步的功能，使得教师从学生分离、学生从学习集体分离成为可能，而且使得教育过程能继续进行下去并取得成功。
远程教育系统成功的秘密在于：当教师和学生在时空上分离时，仍能确保教育过程成功地进行下去。在非远程学习系统、即在传统大学中，上述过程是自动进行的，因为大学、学院和学校是社会专门设置来实现教育过程的。
依据象彼得斯（Peters）、赫斯特（Hirst）和奥科绍特（Oakeshotl）等许多理论家所持的观点，教育的本质是教师和教学对象间的主体交互关系。通常说的远程学习打破了教学活动的完整性，就是打破了这一教师和教学对象之间的主体交互关系，而正是这一关系产生了教育交互活动。
在远程教育和培训系统中，教育交互活动不得不在时空分离的状态中重新创生。远程教育成功的秘密就在于教学活动的重新整合，这种重新整合在远程学习系统中是由以下两方面的出色活动实现的：为远程学生开发学习材料再加上为远程学习的学生提供学生支助服务，无论他们在家中还是在工作单位或其它任何地点学习，而传统教育过程通常并不在这些地点进行。
社会效益
远程学习的确立带来了巨大的社会效益。
远程学习使学习者得到自由，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进行学习，而且可以在一种与他们承担的社会和家庭职责相适应的结构中进行学习。
随着社会开始接受远程学习作为在大学校园中面授交流的一种适当的扩展，渐渐地，学生可以通过远程学习取得大学学位、学院文凭和培训证书。许多远程学生是纳税者，即他们是全时制在业人员，他们为所在社会其它成员的教育纳税。当今许多远程学习者同时承担全时制工作、家庭和社会的职责和义务，而为大学学位而学习可能只是他们生活中第三位或第四位的任务。
今天，远程学习的效益变得更加普遍。随着社会的进步，远程学习对于公民变得更加必要：无论提高他们的学历资格，无论再培训，为了更新知识和技能；有时并不只是为了求得职务的升迁，而常常是为了保持住他们的工作。
确实，对于全时制就业的纳税者还有接受培训和再培训的其它方式，但是如今很多就是通过远程学习实现的。
理论结构
远程学习的一项重要的论证是由德国学者奥托·彼得斯（Otto Peters）在1973年作出的，他的论著题名为“远程教育的教学结构－对教与学的一种高度工业化形态的研究”。彼得斯提出，在远程教育中，教学是高度工业化的，学习也是高度工业化的。他的观点是指出在商品的工业化生产和远程教育系统中的教学过程之间存在并行的要素。远程教育系统中的教学过程可以被归类为高度工业化的，因为某个学科领域的专家可以使用同样的学习材料教学成千上万的学生，只要这些学习材料以工业化的方式生产并包装起来，而且它们无需教师进一步的投入就可成百上千地被复制。
远程教育系统中学习也可以被归类为高度工业化的，因为来自全州、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学习者都可以利用同样的教学产品进行学习，并且这些教学产品可以成百、成千、成万地提供而无需院校进一步的投入，无论是以建筑物或厂房的形式投入、还是人员的投入：通过他们的教而使学发生。
远程教育的学术成就
最初一百年（1879－1970）的远程学习常常受到尖锐的批评。大学很少承认教与学的这种形式。这一领域的理论研究并未赢得传统面授大学学者们的尊重。
1970年前后，远程教学在质和量两方面都取得了重大的进步。这一进步常常与以下事实联系在一起：在1960年代倡导的欧洲开放大学在西班牙、英国和德国的建立，以及同一时期在中国的上海、北京、南京和其它中心城市兴起的电视大学。
在1990年代中期，当英国政府建立一种对包括在弥尔敦·凯恩斯（Milton Keynes）的英国开放大学在内的100多所大学的学术成就进行评价的体系时，远程教育的学术成就被进一步证实了。
出乎许多人的意料，开放大学名列英国大学学术成就第10位。当人们知道开放大学学生的平均年龄在40岁以上，他们的40％在入学时并未达到获准进入任何一所其它英国大学要求的A级成绩时；而且，在人们进一步知道大多数学生都负有同他们的年龄相应的工作、家庭和社会的职责和义务时，上述学术成就是多么地显著。
这还意味着，有100多所英国大学，它们教学的全时制校园学生入学时全都具有优秀的A级成绩，它们拥有大批全时制的教授、副教授、高级讲师和讲师，但依然未能达到与开放大学同等的学术水平，人们必得承认远程学习已经成熟，远程学习的学术成就在当今已经表明是可以实现的。
将开放大学同牛津、剑桥和其它7所面授教学大学同置于英国大学的前10位的评价统计已经连续5年得到确认，这在统计学上不可能作出其它任何解释；它明确表示：远程学习可以达到优异的学术成就，而假定面授大学在传统的校园、讲堂、科学实验室和计算中心进行教学具有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了。
当今的远程学习
当今的远程学习很兴旺，将来依然会如此。当今应用的主要技术是印刷材料、录音带、录像带、磁盘、实验箱和其它在教育中使用的技术，由有专业技能的远程教育工作者选取，提供给远程学生学习，通常是个体化学习，通常在家里或在工作场所，并且通过电话和其它现代通信手段与学校进行通信交流。
本文作者所持的立场是，远程学习同电子学习和灵活学习一起，描述了当今远程教育系统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并以此为全世界的居民提供了学习和获取大学学位的与日俱增的机会。
电子学习（e-learning）
技术的发展
同1980年代电子革命关联的技术的重大发展，使得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得以实现远程的面授教学（to teaching face-to-face at a distance）。
在电子学习系统中，远程的面授教学使得远程学习的一些主要弱点得到了补偿。这些弱点主要包括缺少眼对眼的接触、耳对耳的接触，以及不可能让学生学习观察并与教师的教学进行交互作用。电子学习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使得远程集体教学成为可能，这就可能在原来作为远程学习特征的个体化远程教学系统上增加基于集体的远程教学系统。
中国在1960年和1979年
自1960年起，中国的城市电视大学发展起来。其中著名的有：上海的（1960年），北京的（1961年－原文如此，应改为1960年－译者注）。这些大学应用电视系统进行远程教学。
这些远程教学结构在文化革命中中断了。但在文化革命结束后不久的1979年，中国建立了全国电大系统，发展到今天包括一所在北京的集中开发课程材料的大学、即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和在全国的44所开放大学，分布在每个省、自治区和中心城市，上海开放大学就是其中之一。
在1980年代，电大系统的基本结构是：卫星电视被用来教学学生，大多数是全时制的，由他们的工作单位或工厂批准带薪脱产学习三年，攻读远程专科文凭。如今，学生带薪脱产三年在远程教学大学系统注册学习这一带有政府社会主义形态特征的实践消失了；随着资本主义在中国的扩张（原文如此－译者注），批准脱产学习的学生数和希望脱产学习的学生数都大大减少了，因此，今日的电大系统已经从全时制集体教学模式转变为业余的集体教学模式。
在西方，电子革命在1980年至1995年期间是由三种要素引起的：通信产业的自由化政策（deregulate），芯片（chips）的升级提速和宽频带（broadband）技术的引进。
电子通信产业的自由化政策在英国是由撒切尔（Thatcher）政府、在美国则是由里根（Reagan）政府引进的。在此之前，电子通信产业被政府看作是应由国家垄断的产业，因为它们同军事和刺探国家机密有关、因此必须严格地交给完全可靠的人员来开发。产业自由化政策马上导致了市场力量的介入，新的产品和快速的发展，这一切引起了真正的电子革命。
芯片的升级提速是这一领域所有各类发展的共同特征，越来越快的运行速率使得电话网系统可以传输数据和音像信息，促进了电子通信的飞速发展，而这一切为信息技术在远程学习中的广泛应用开辟的诱人的前景。
进一步的发展是宽频带技术的引进，用技术术语来定义，就是通过光纤、电缆或铜接头，每秒能传输二百万以上字节的数据。
教学应用
电子通信革命的主要教学应用在以下三个方面：
l 卫星电视；
l 视频会议系统；
l 计算机万维网。
正如卫星电视用于中国远程教育系统一样，它们在美国也得到广泛应用。其主要结构是一位美国大学的教授在讲堂里对其男女学生进行面授教学，摄像机将讲课摄下来并通过上行站将信号发射给卫星，再由由卫星转发给聚集在全国各地电视机荧屏前的学生们集体接收。
教学反馈、提问和解答通常通过专用的电话线实现。在这类系统中，教授可以看到学生并通过专用电话线听到学生向他提出的问题或要求，而全系统的学生都可以看到和听到教授的讲课和解答。
必须强调指出，这类系统在美洲被广泛使用，几乎所有大学都拥有卫星上行站；但它们在欧洲很少被使用。在欧洲，电子通信形态的远程教育并不繁荣，很少有大学拥有卫星上行站。
这就意味着，在1980年至1995年间，欧洲的远程教育继续保持其个体化学习的模式，而在美国，个体化和基于集体的远程教育系统都得到应用和发展。
值得强调指出的还有：当我们说，如今在因特网上可以点击到成千上万的“远程学习”，在很多场合是联结到美国的基于集体的电子通信教学系统，而不是在欧洲和世界其它地区富有特征的个体化远程学习系统。
视频会议
视频会议是电子学习的另一种主要形式。这又是被用于基于集体的远程教学，主要在美国，较少在欧洲。美国应用视频会议的一个典型案例是在新墨西哥州的护士课程，在该州各地的护士通过视频会议系统接收来自新墨西哥奥伯库基（Albaqurky）大学的讲课、攻读护理专业的硕士学位，而不必在医院里工作一天后驱车300公里前往大学校园上课、再返回住地。
万维网
随着卫星电视、视频会议和其它形式的电子远程教育的成功，基于万维网的教育得到发展就显得很自然。
在1990年代，无论是传统大学、还是传统的远程教育院校都开始应用因特网。1995年可以看作是这一新的教育时代－基于网络的教育的开启年代。
柯莉丝（Collis）在其著名的《电子远程学习：远程教育的未来》一书中指出，在1995年，万维网开始启用成为远程学习的新的“杀手工具”。
不列颠·哥伦比亚（British Columbia）大学的高登伯格（Goldberg）开发了一种世界上最成功的称为“WebCT”的网络工具中枢。他从1995年开始开发这项产品，它是一种灵活的动力学工具软件包，提供课程开发程序、学生学习支助服务以及学生记录的数据库管理系统。
我本人自1997年起主管着一个欧盟的利奥纳多·达·芬奇项目，称为“希赛厄（CISAER）”，即基于万维网的教育，它提供的是一种成熟的远程学习。项目在世界各地拥有一批专家，为用户提供专业的和经过慎密论证的咨询意见，如对服务器的租用、服务器的选择、中枢工具系统的选择（是WebCT,，或TopClass，或Lotus Notes），或者建议开发自己的系统；并说明，如果注册学习网络课程的学生从200名增加到2,000名或20,000名，上述答案会如何变化。
在1998年，英国开放大学只有60,000名学生上网，他们在那一年共发出7千万份电子邮件，这些邮件被阅读的次数达7亿次。一个全新的学术交互和社会联络的世界从此诞生了。按希赛厄项目的测算，2000年1月1日，全世界约有1百万课程应用因特网，其中有3万可以认定为相对严格定义的在线教育，而其余许多应用万维网。今日，不少于17,313门的这类课程列举在新布伦斯威克（New Brunswick）的电子远程教育（TeleEducation）的入口处。
WebCT系统表明，在2000年1月1日，有33,000名大学教师使用他们的系统发送他们的课程，使用WebCT软件包的课程达到123,000门，有51百万学生注册学习这些课程；全世界已经有超过48个国家的1100所院校在使用WebCT作为它们的课程发送系统。
主要在美国、同样也在中国，人们看到了在发展卫星电视发送课程、视频会议发送系统和其它形式的电子远程教育形态到应用万维网成功地发展网络教育之间实现的顺利转换的接口。
移动学习（m-learning）
本文用m-learning表示移动学习（mobile learning）。在1999年下半年，世界人口达到60亿。几乎在同一时刻，诺基亚（Nokia）和爱立信（Erisson）都第一次宣布，到2002年全世界移动电话的数量将达到10亿部。移动电话和计算机通信技术的发展和应用的扩张惊人地迅猛。随着在1995年至2000年间技术的发展，如蓝齿（Bluetooth）、WAP和KPRS等，将播音与电话联接，并能无线连接因特网，将多媒体带给移动电话。以这种方式，电子商务（ecommerce）－即利用电子技术开展的商务活动很快又成为移动商务（m-commerce）－即可移动商务（mobile commerce），用户可以没有电缆和网线就可选择购物，可以应用移动因特网做电子商务。因此，我们可以期待，在今后几年中，教育和培训也将走向移动学习的未来。
移动学习的发展将使学生在远程学习上更加自由，只要能够实现其电话装置的无线通信连接，无论在飞机场、在床上或在他们选择的任何地方，都可以进行学习。
无疑，下一代的远程学习将是移动学习，其学习工具，如2000年3月在德国汉诺威（Hanover）会议上首次展示的爱立信电话荧屏那样，将为学生提供用户界面友好的未来的远程学习环境。
可以相信，语音输入的功能一定会加入移动通信装置，因为象微软等正在开发语音综合和语音识别技术，并将它们引入未来计算机和电话的标准配置中。
尽管我们承认来自英国开放大学的统计数据，学生通过键盘输入进行交互作用，每年有7千万次到7亿次；但是，为了教育的目的，语音输入要更正常和更富有教学效果，因为极少有人喜欢用键盘输入，尤其是他们的大学课业。
结论
远程教育对大学理念的冲击
让我们来提出如下问题：社会是否会允许政府和大学通过计算机荧屏授予学位？问题之所以这样表述，因为很清楚，大学不仅将会、而且事实上已经对通过计算机荧屏学习的学生授予全国乃至国际承认的学位。同样很清楚的是，政府看来不仅允许、而且鼓励大学通过计算机荧屏授予学位。社会是否应该允许它们这么做？回答这个问题首先需要考查与大学概念演化和远程教育对大学概念的冲击有关的六个阶段。这六个阶段是：
- 住宿大学
- 非住宿大学
- 业余大学
- 远程大学
- 网络大学
- 移动大学
住宿大学
中世纪的许多带薪是住宿的。住宿也是牛津和剑桥以及大多数大学对攻读学位的学生的一种要求。在大学周围建立起许多学院，学生在那里住宿并为了取得大学学位而学习。
在19世纪中叶，有一批学者如爱尔兰的纽曼（Newman）、德国的冯·洪堡（Van Homblt）和英国的阿诺德（Arnold）等分析并论述了大学的概念。纽曼将大学描述为学者们为了学问聚集在一起的特定地点。
非住宿大学
在许多国家，如瑞典和德国，居民们必须提出住宿要求或为学生提供住宿场所，比如意大利的波洛戈那（Bologna），以及建于1495年的阿伯迪大学（Aberdeen）等。在大学住宿不再是攻读学位的必备要求，但学生必须能够在白天来大学校园学习。所以，根据大学的结构，为了学习，住宿在校园是期待的、或住在校园附近、或能够使用交通工具走读。
业余大学
在19世纪后叶发生了对扩大大学层次教育的关注。在美国，这一关注可以追溯到1982年莫里尔法案（Morrill Act）的颁布和一批授地大学（Land Grant Universities）的建立，即大学推广运动（university extension movement）理想的开始，其相关的口号是“州即校园”。在英国，大学推广运动始于1870年代，但到1984年，这一运动的领导者们表示：没有能成功地建立一所非住宿的业余教学的大学。与大学推广运动有关的另一种想法是大学可以对无法定期来到校园教室的学生进行真正的教学。伦敦大学在1858年修改的法案中采用了这样一种体制：除了医学外，不再要求到校园参加定期课堂教学，伦敦大学的学位向所有注册能够通过考试的学生开放。在象阿伯迪大学等许多大学中，19世纪后期开始允许女子取得学位，距今约100年。
在19世纪末开始有了业余教学的日校，而20世纪后半叶开始有了业余教学的夜校，在许多场合都可以攻读大学学位。然而，即使到今天，许多大学，比如美国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的明尼苏达（Minnesota）大学给出的注册学生数是50,000人，而细致的分析统计资料表明：注册学生数大大超过100,000人，其中许多是在业余夜校、或通过其它形式和结构的业余学习攻读学位，但他们未被列入大学的官方统计中。
远程教学大学
20世纪后半叶有了巨大的变化。重大的影响来自远程教学大学。除了1968年奥托·彼得斯详细分析过的1920年代俄国的独立函授大学、和1960年代中国的城市电视大学外，主要地是在欧洲西班牙、德国和有关建立的远程教学大学，以及随后阿全世界普遍兴起的开放大学运动。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学生可以足不进大学校园而通过远程学习、取得其大学学位，唯一例外也许是在学习过程结束时前往大学校园参加毕业庆典。
网络大学
取代纽曼、冯·洪堡（Van Homblt）和阿诺德（Arnold）期待学生们聚集一起形成一个学者的社会的观念，1970年代的开放大学运动使得学生的家庭、或者学生的工作地点成为学生取得大学学位而学习的中心，如今，在北方领土（Nothernlands）的埃舍德（Enshede）大学的加拿大学者柯莉丝将1995年作为第一次通过万维网授予大学学位的年份。这是一次伟大的起飞，已经被大学和政府接受，使得计算机荧屏成为学生进行大学学习和取得大学学位的媒体。
移动大学
无线移动技术在1990年代的迅猛发展必定会导致在21世纪初第一次通过移动学习授予大学学位。学生们可以通过他们的电话和移动电话，最终应用语音综合和语音输入技术并无线接入因特网，以及大学提供的其它学习材料，远程学习大学学位课程。
同冯·洪堡和纽曼的大学作为学生们为学习聚居的地点这一概念大相径庭，在今后的几年中，远程学生将使用他们的移动电话并无线上网，在飞机场或在床上学习大学学位课程。
